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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有協和,南有湘雅”。國內著名醫學院領導的建議,協和解決“疑難雜癥”著稱,林巧稚工作過的婦產科更是“洛陽紙貴”,小病小疾則可能是患者身邊小醫院“因地制宜”。就此“現身說法”:一天突然腳痛,堅持上班到院輪椅就位,三位出診主任醫師利用間歇診斷,三種結論各異。“火燒眉毛先顧眼前”,布洛芬止疼,兩天后自愈……現實仍有“全國人民上協和”(《人民日報》)。
昨與好友聊天,說此“案例”,他亦感同身受且在不久前。春節自駕回鄉返京,腸胃不適,兩個服務區之間都難以堅持,不得已下道尋求幫助。鄉村路旁小衛生站,有人在打點滴但不見“白大褂”,說是醫生有事出去了。自報情況后,酷似看門老大爺起身給其配藥并打消顧慮:我給你治好了不就得了!
藥房似如兩個超市貨架大小,原始配制過程,如同傳統配置的紙包藥劑,按時沖飲,一次幾包。除此之外,老大爺還有給了一份消炎藥劑。一份八元,另一份七塊,總共十五。回到車上,根據“醫囑”服藥,放平座椅休息,兩小時醒來感覺頗好;再吃“第二服藥”,一小時后頓覺良好。精神來了,駕車重上高速……
“遙想當年”,1980年入學體檢,吉林大學校醫院眼科檢查,色盲可能有礙于法學法醫鑒定;兩眼視力差距較大,和藹女校醫“見多識廣”,你這種情況不算啥,還有比你更嚴重的,零點一和一點五之比。咨詢解決方法,就這樣保持,遠處使好眼,近處用差眼。
你在廉價玩具店拿過東西嗎?從來沒有,我的書生氣很足。我還拿過,為的是保持我的手藝(電影《蒂梵尼早餐》)。退休乘公交汽車通州運河往返,322路座椅“居高臨下”,京通快速路上可以“窺視”私家車內狀況。炎熱夏日,副座上的年輕女性一只腳蹬在駕駛平臺上擺弄手機,潔白腳面和紅色指甲鮮明對比……
(馬秀山2023年2月22日)
相關鏈接:子午鎮有個西醫姓沈,開了一座小藥鋪。他原來在保定一家醫院里拉藥抽屜,手藝自然不高,為人可是十分熱情(孫犁:《風云初記》人民文學出版社2002年北京版第185頁)。
接診從醫生涯第一位病人。按課本要求,望觸叩聽,從頭到腳全套物理檢查但沒有其他臨床課程,一頭霧水。老師問了幾句,摸了肚子,腸道蛔蟲癥診斷。病人家屬對我千恩萬謝,從來沒遇到過醫生為病人檢查得那么仔細、那么認真。家屬笑臉真摯謝意使我懂得醫生態度也可治病。醫學大大發展了,但人類對自身的認識還只是冰山一角,切不可以為技術能解決所有的健康問題。醫者能做的仍然是“有時去治愈,常常去幫助,總是去安慰”(韓啟德)(《人民日報》2020年11月17日第20版)。
近五十年來,里根的聽力一直在減退,因為有一次他在拍電影時離大炮太近,耳朵被振聾了(《參考消息》1984年4月15日)。先天性近視(《參考消息》)。眼戴無形鏡片、耳朵有些發閉的美國歷史上年歲最大的總統里根([日]教育社編著:《里根政權》童心譯新華出版社1981年第一版第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