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斯泰:人類被賦予了一種工作,那就是精神的成長(《人民日報》2015年12月7日第8版)。不僅如此,拿破侖說:“戰爭的勝負,四分之三于精神因素,只有四分之一于實際力量的對比”(《人民日報》2015年9月6日第6版)。
人若貧窮,因得知己而富有;人若高貴,因缺知己而可憐(《人民日報》2015)。幸福很簡單:有所房子,幾本好書,兩三個知己(資深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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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樣的格局,更多的還是平民生活。“老伴兒老伴兒,少年夫妻老來伴”。步入老年,夫婦之間更多需要的是精神慰籍。與此同時,前馬薩諸塞州州長羅姆尼說,應推動人們保持穩定的婚姻狀態,因為研究表明一個人比兩個人更容易陷入貧困(《人民日報》2015年2月2日第21版)。
2011年春天,復旦大學中文系汪涌豪教授在浦東干部學院選修課“領導干部的人文視野”。汪涌豪講課舉例,有老板請客時說,汪教授,能否從你們大學帶兩個女學生一起用餐。汪問:老板,你是不是把自己降低到動物水平了?!
作為鏈接,小說《青春之歌》中的女主人公林道靜偶然聽到了余校長留下自己任教的原因——原來是為縣長物色取代其家中“黃臉婆”的小老婆;在場的一個財主忙說,要是縣長不要,千萬讓給我,可沒嘗過洋學生是啥滋味呢,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傾家蕩產,也要一樂(大意如此)。
改革開放初期,劉心武的小說《穿米黃色大衣的青年》,學生來看老師,臨別時他問老師,您看我穿的這件大衣怎么樣?老師“恍然大悟”,學生來此是要他評價其穿的這件大衣……
不是吃糠咽菜,亦非海參鮑魚。日常平淡生活,有賴精神維系。日本電影《深夜食堂2》特別強調:“晚飯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一起吃飯”。而從“本質上講,旅游并不是奢侈的東西,不需要太多的附加。搭乘飛機的艙位大小,居住酒店的豪華與否,并不是旅行快不快樂的決定因素,就像常說的那句話:‘吃什么并不重要,關鍵是吃飯時的心情怎么樣’。讓旅行快樂的關鍵,是要有一顆尊重自然的心和一雙發現美的眼睛”(《人民日報》2018)。
人有了金子就變了。而且,永遠不會滿足,越多越好(美國電影《浴血金沙》)。影片中科廷妻子寫給在荒山淘金的丈夫的信:我和孩子終于接到你的來信了,真高興啊,知道在荒野通信很困難。漫長的等待,我懂得了,黃金再金貴也比不上我們全家團聚的幸福。祈禱你找到金子,上帝對于你的辛苦該付酬了。但找不到也不要緊,因為我們發現了比黃金更珍貴的東西。
中午高中同學家涮火鍋,飯后一同到梅蘭芳大劇院欣賞京劇。孟氏同學說,以后得“回請”我;不用,張氏同學很干脆,他給咱倆“精神食糧”,我們給他“物質食糧”。兩位女性的廚藝特別是其腌制的酸菜,地道的東北風味。精神換物質,物質變精神。
(馬秀山2022年12月19日)
相關鏈接:余敬唐說著,“都是自己的哥們,我對你們說實話吧,咱鮑縣長早就托我物色個標致女學生,縣長的太太是個鄉下黃臉婆,他當然不滿意。我一見姓林的小姐找她表哥來,像個逃難的,所以,我把她挽留下來”。三把牌手停止摸牌,都把臉朝向余敬唐,聽他津津有味地說下去,“不巧!老鮑到省開會去了,至今還沒回來”……胖子急忙向余敬唐的肩上一拍,瞇縫著眼睛笑道:“鮑縣長要是不要,老余,可得讓給老弟我呀!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傾家蕩產,也得樂它一陣”(楊沫:《青春之歌》人民文學出版社1978年印刷第37、3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