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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稱“為金融穩定和銀行著迷”的教授(戴蒙德)補充道:“不能太年輕時就拿到這個獎,會讓你飄飄然”。經濟學獎是唯一一個在諾貝爾的遺囑中沒有提到的獎項,這個“身后”獎項后來加入了5個傳統獎項并被批評者貶為“假諾獎”(法新社斯德哥爾摩10月10日法文電趙可心譯)。
3位物理學家成為物理獎得主。他們的工作成果表明,自然界比愛因斯坦敢想象的還要怪異。他們各自獨立開展的工作旨在探索量子力學的基礎原理,即支配亞原子世界行為的怪誕法則。50年實驗,他們證實了一種效應的現實性,愛因斯坦曾不屑地將這種效應稱為“鬼魅般的超距作用”。今天,物理學家稱為“量子糾纏”。
量子力學興起于20世紀頭幾十年稱為“第二次科學革命”,科學家們試圖弄清原子的內部生存狀態。盡管愛因斯坦是量子理論的創始人之一,但他拒絕接受量子力學。他說:“上帝不與宇宙玩骰子游戲”。這成了一場有關現實性的哲學論戰,直到1964年歐洲核子研究中心的理論物理學家貝爾說明了——但并未實施——一項可檢測愛因斯坦和量子力學哪個正確的實驗。
1972年,美國加州伯克利分校,克勞澤進行了貝爾提出的量子糾纏測量實驗。“糾纏”似乎確有其事。克勞澤接受采訪時說:“我直到今天都承認,我仍然弄不懂量子力學。我甚至不確定,我真的知道怎么就這么好地用上了它。這與一個事實大有關系,那就是我仍然弄不懂它”(美國《紐約時報》網站10月4日恩格爾布雷克特等合寫文章“諾貝爾物理學獎授予三位致力于研究量子怪異性的科學家”王超譯)。
2022年諾貝爾化學獎的3位科學家駕馭分子之間相互作用的力量,提出了研究自然世界的新方法。被稱為“鏈接化學皇冠上的寶石”的這項發現“就像打開了閘門一樣”,我們到處都在用它,用來制造一切。
美國化學會會長威爾遜說,現在能夠迅速有效、不費太大氣力地將分子結合在一起,而且應用范圍立即“超越了化學家”。這就像把樂高積木拼在一起——做起來要容易得多,而且能夠制造出更大的分子(美國《紐約時報》網站10月5日恩格爾布雷希特、沃德和黃(音)合寫報道“三名科學家因‘將分子結合在一起’而被授予諾貝爾化學獎”裘芳譯)。
瑞典遺傳學家佩博獲諾貝爾醫學獎,而他的父親40年前也收獲這一殊榮。佩博的故事從構思上就偏離了常道。他是1982年諾獎醫學獎得主貝里斯特倫和在他的實驗室工作的愛沙尼亞化學家卡琳·佩博的私生子(埃菲社馬德里10月3日西文電“斯萬特·佩博:諾貝爾醫學獎從父親傳給兒子”李子健譯田策校)。
通過從4萬年前的骨骼中提取遺傳物質、構建起完整的尼安德特人基因組并創立古DNA學來探索遠古人類歷史的瑞典科學家佩博被授予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美國《紐約時報》網站10月4日米勒的文章“從事尼安德特人基因組測序的科學家被授予諾貝爾獎”曹衛國譯)。
決定諾貝爾文學獎歸屬的瑞典文學院將這一獎項頒給埃爾諾稱贊她“勇敢并客觀敏銳地揭示了個人記憶的根源、疏離與集體束縛”。對埃爾諾來說,記憶與個人經歷并非只能挖掘并書寫一次的東西,而是可以不斷地去重新審視、重新解讀(美國《紐約時報》網站10月6日馬歇爾、奧爾特、卡佩勒和布里登合寫的文章“用作品來深入解剖自我的安妮·埃爾諾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李風芹譯)。
(馬秀山摘編2022年1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