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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退休同事在“梅大”(梅蘭芳大劇院)聽戲,驚異其對京戲的癡迷。事后,其同事也是與我同時在國家知識產權局參加工作的同仁告訴我,該同事退休前兩年迷戀京戲,甚至在審讀稿件時都播放京劇唱片,入戲時還要哼唱。與此同時,這位同仁亦有感慨,我以前對京劇也是排斥的,但隨著年齡的增長,現在也能接受了。不。我回應說,那是你的文化積累到了!
無獨有偶,昨晚央視音樂頻道“公開音樂課”,中國愛樂樂團指揮夏小湯講解交響曲,如何欣賞交響樂,亦是文化積累的結果。據其介紹,音樂最初是娛樂性和趣味性的,“通俗易懂”;但隨著發展,音樂家特別是作曲家都用音樂語言表達其思想感受,人生哲理,故作品“耐人尋味”地“由淺入深”,“由表及里”。
眾所周知,貝多芬獻給人類的音樂作品,多有思想深度,哲學家的思考;較少“賞心悅目”。欣賞這樣的“大部頭”作品,需要了解作曲家創作時的背景,與音樂家感同身受,方能“心領神會”。“英雄”、“命運”、“田園”、“貝九”(《歡樂頌》),刻骨銘心……
夏小湯帶領中國愛樂的音樂家們,現場演繹了貝多芬的“英雄”片段,并普及弦樂、管樂及銅管樂器,特別介紹“低音提琴是弦樂當中的‘老爺爺’”(湯沐海語),其包容、寬厚、深沉的音色。而在管樂器序列,說明長笛仍然是金屬材料所制,以示其特殊的音色;而單簧管(黑管)和雙簧管及大管皆為木制材料。
“金碧輝煌”的銅管樂器,圓號演奏《上海灘》的背景音樂,小號為《游擊隊歌》,長號則是肖斯塔科維奇的《爵士圓舞曲第二號》。夏小湯指揮強調,這是它們各自的“專利”,不能混淆,否則其所產生的效果則“大相徑庭”,甚至“事與愿違”。
藝術來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這是音樂從娛樂性起步到全面發展的過程。從此意義上說,作曲家領先于普通人的生活及其理念。故有的作品甚至是在作曲家辭世才被世人理解接受。音樂界的作曲家屬于“思想家階層”。根據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的《音樂欣賞手冊》所進行的統計,作曲家的生命多數是短暫的但其影響是長期的。他們為人類付出的太多,直至“透支生命”。
在中央芭蕾舞團交響樂團音樂總監張藝看來,西方交響樂,19世紀是作曲家時代,20世紀則為指揮家的年代。“線索來自特區,發展全靠二處”。指揮家就作曲家的作品的演繹屬于“再制作”,翻譯公認至少是“簡單再創作”,這就是指揮家的價值體現。
(馬秀山2022年8月8日)